直都没回来,黎姝还以为他去送沈老太太出国了,可是男人上床的一瞬间,黎姝很明显地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夹杂着熟悉的中药味。
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沈渭琛刚才又去找沈瑄了…
“在想什么呢?”
男人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愁绪。
黎姝笑的坦然,“猫哭耗子,黄鼠狼给鸡拜年。”
话里夹杂着嘲讽,沈渭琛不会听不出来。
可他却是笑,一点也没放在心上的样子,反而是配合起了她的话,“倒是有趣。”
“还有吗?”
“沈瑄。”
话音刚落,气氛明显的僵住。
黎姝眨了眨眼,“沈渭琛,还想听么?”
沈渭琛轻嗤了一声,“他还有条命。”
“我知道。”
“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会死,对吗?”
“你倒是聪明。”
“是您教得好。”
一阵沉默,沈渭琛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手将她拢进怀里,大手盖下,强行闭上了她是眼睛。
“睡觉。”
就这样,他们两人头一次这样睡在一张床上。
离得那么近,都穿着衣服,什么也没做,只是睡觉。
像对老夫妻。
脑海中想到这个念头,黎姝自己都忍不住笑自己。
四年前,她在求到和沈渭琛的婚约时就曾畅想过他们的未来。
年少时疯狂,疯狂到只剩下一张床。
迟暮时平淡,彼此依偎,无言胜似千言万语。
而如今,她心中却只剩下无人在意的苦楚。
黎姝睁开眼,扑闪的睫毛挠着沈渭琛的掌心。
“我不想睡。”
掌心有点痒,沈渭琛低笑了一声,“还想干点别的?”
突然,被子被一把掀开,怀里只剩一团温热的柔软。
女人的声音嘶哑,目光却是炽热。
“干死我!”
“要么,我干死你!”
白月光冷又媚,偏执大佬夺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