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家属(1 / 3)

我的病人女友 顾栀酒 5623 字 2019-11-13

步入26岁高龄的我,每日跟18岁的小姑娘斗智斗勇,没有我想的那么轻松,与她们交谈,我时时有一种已经年迈的感觉,心理上的年迈可以称之为成熟,生理上的年迈被称为沧桑不算贬义词的话,我乐意接受这个说法。

为了保持将心态和将思绪时刻维持好在某一个状态,我调整了我的作息时间,比如现在就已经到了睡眠时间,我倒床便昏睡过去。大部分成年人面临年纪越大睡眠时间越短的问题,我很高兴自己有沾床就能睡着的这个习惯。

次日,我正伏案敲打琢磨报告的时候,收到杜若邀请我去看她们学校的一出话剧的信息

话剧适合拥有高雅艺术情操的人观赏,我是没有这些品质的,而且还是一群小孩子排演的话剧,当我问出话剧名称后,就更没有兴趣,因为竟然是《雷雨》。

这个高中时候曾在语文课本与试卷中折磨我的话剧再一次跳跃在我眼前,我下意识想要拒绝。

可我忽然想起什么,模糊的映象里《雷雨》好像讲述的封建社会下的一个悲剧。

我脑海好像一道闪电穿过,于是问她夏鸥会不会在,她说了保密之后,给我发来了地点和位置。

那个叫做杜若的小丫头,一直不遗余力的撮合我跟夏鸥。

夏鸥在某些方面确实是个有点有意思的姑娘,不过当你和她聊文学之外的话题,她都不怎么搭话,是个十足的话题终结者。

面对瞎操心的杜若,我没有打算现在纠正,因为她是我能够接触到夏鸥的一个好的媒介,要是让她知道我并没有和她谈恋爱的兴趣,我想她会立刻停止和我的联系。

我有想过要不要如实告诉杜若我在做的事情需要得到她的配合,但可以想象她一定会抛出如海的问题,并且可能会随时暴露,再或者如果以后夏鸥被证实与姐姐的案子没什么关系,那么她以后也许会带有有色眼镜看待夏鸥。

其实最重要的是我必须保护患者的病情,杜若并不是必须知情的人。

我在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衫穿了出去,现在到处都在流行白衬衫的少年郎,我也克制不住内心年迈的心,不得不说人应该多和孩子打交道,那样你会了解到很多原先不了解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心态也跟着年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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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堵堵的墙把我们隔开。它,在建筑一座监狱!把我像鸟一样关在笼里!萍,你还记得那只金丝鸟吗,你曾隔着笼子喂过的?而现在喂我的,是无穷无尽的苦药!我淹没在这苦海里。

你要是懂我,信我。就不该再让我过半天这样的日子。我并不逼迫你,但你我间的恋情要是真的,那就帮我打开这笼子吧,放我出来!即使度过死的海,你我的灵魂也会结合在一起!我不如挪拉,我没有勇气独自出走;我也不如朱丽叶,那本是情死的剧。我不想到死里去实现我的爱!

几时,我与你变成了那般陌生的路人!我在梦里向你喊着:我冷啊,快用你热的胸膛温暖我;我倦啊,想在你的手臂里得到安息!

早上醒来,看见的还是一碗苦药;一本写给你的日记。心头火热,浑身,依然是冰凉的!眼泪就冒出来了,这一天的希冀又没有了。

萍,你再不救我,谁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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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达杜若说的文艺楼,隔墙我听见一个教室里排演的声音,情绪饱满的念词让人有些心碎,但还是少了历经世事的沧桑,听上去略显稚嫩。

我一直在走廊打转没找到会场的门口,一个刚刚下台还穿着演出服的同学看到迷路的我,好心的把我领到会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