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鬼差的事情暂且不说。”黄大仙似乎对龙魂的态度十分不满，语气也愈发生硬起来：“那么牛头的事情如何解释？”

我急忙道：“牛头和倾城的事情我的确不知道，当初我被人打晕带走之后，就直接到了柳青凝那边，牛头和倾城都被鬼王的人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等我再知道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牛头已经死了。”

这瞬间我的记忆有点混乱。

“死了？然后呢？你说的那个倾城又是谁？”

“倾城是太平道的人，当初他和我一起――”

“你居然和太平道的人有牵扯？！”黄大仙嚷嚷了起来：“谁不知道我们出马仙一向和太平道的人势如水火，他们可都是歪门邪道！你居然和这些人为伍，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个黄大仙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倾城虽然是太平道的人，但是他……”

黄大仙再一次打断了我的话：“还有，你身上曾经为何会有邪神附身的迹象？我且问你，你当初可知道邪神的身份？”

他的问话再一次咄咄逼人，我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胡三太奶呵斥道：“黄二！现在这个场合不是你个人的审判现场，让秦弦把话说完！”

黄大仙怔了一下，撇撇嘴往后退了两步。

我深吸一口：“不错，我身上的确曾经有邪神附身，就是太平道一直以来供奉的暴虐邪神念瑜。但当初让他附身是因为我爷爷的关系，我不得不救我爷爷的命，慌乱之中召唤了邪神，这并不是我故意的。”

胡三太奶的眼神落在了文墨的身上，文墨轻轻点了点头。

“但是邪神在我身上并未作祟，也并没有控制我――可能是因为龙魂的关系，压制了他，但是后来他和我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讲到这里，我的眼眶有点微微发酸，龙魂无言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后来念瑜也曾经帮助过我，包括他被鬼差杀死，我去救他……可能当时我的情绪失控了，才误杀了那个鬼差！但是那个鬼差本来就作恶多端！我就算杀了他又……”

文墨在我背后轻咳一声，示意我说话的方式。

我急忙恢复了几分神志，闭了嘴，然后改口道：“事情就是这样。”

“你说的倒是好听，反正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有理有据是吧！”黄大仙又忍不住怼了我一句。

胡三太奶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秦弦，审判对错这件事，不是你们凡人能够左右的。”

“不是我们能够左右，难道让所谓的神鬼来审判就是对的吗？”我被黄大仙挑的脾气都出来了，恶狠狠道：“这件事，我没错！”

“秦弦！”文墨在背后呵斥了我一声，“注意你自己的说话方式！”

“我的说话方式没问题！”我忍不住道：“本来牛头和鬼差的死，还有倾城的死，我自己都莫名其妙，是你们硬要把罪名强加在我身上，我有什么办法！”

“秦弦！”

黄大仙不怒反笑：“好好好，那我问你，那安定医院里的五条人命你可认？”

我怔了一下，心里涌上一抹难过。

是啊，就算牛头倾城的死不算在我身上，医院失火这件事总归是我的责任吧？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推掉的。

“这，这件事……我认。”

“哈哈哈哈，还算你有点良知，知道要认这件事！”黄大仙见我露出怯懦的表情，说话底气也足了许多。

胡三太奶叹了三口气，扭头去问其他没开口的仙家：“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

“这件事有点蹊跷！”胡娘子突然为我开口了：“以秦弦现在的道行修为，控制天火就是轻而易举，再说了，他和那医院里的人无冤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