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理其他魂魄了。”文墨叹了一口气：“千算万算，没想到是栽在这个小子手里。如果不是龙魂力保，你现在已经去报道了。”

“这句话我已经听蟒大仙说了。”

我想起身，但全身无力，根本支撑不起来。

“你别乱动，”文墨道：“刚刚才给你止血，你再动几下血流的更多，那就真的是要一命呜呼了。”

我急忙躺下来，脑子里晕乎乎的：“师父，我见到了蟒大仙了。”

“哦？他怎么说？”

“他劝我让苏澈做他的徒弟，放弃以往的一切……嗯，当然，那个苏芮也不能再留下来了。”

文墨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结局了，点点头：“嗯，这样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可是师父，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呢……我是说，如果让苏芮继续留下来陪着苏澈的话……”

“那么你先告诉我，一个人的身体有两个不一样的灵魂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这点我没想过。

“会因为争夺身体，在身体里打起来。好一点无非是把另外一个人给打的睡过去，坏一点直接杀死对方。对于苏澈来说，无论什么结果都对他不利。”

“嗯，我知道了。”

我点点头，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断的游说苏澈，反反复复不过就是那几句话，跟着神仙修道是一件好事，对自己好对大家好，俗话说得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最后苏澈终于点头答应，是因为洛霓裳托了关系，把原本在三界外的苏芮的魂魄安排进轮回投胎。

但因为我一直在住院，苏澈走的时候我没去，文墨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苏澈要给我道歉。

其实也不用道歉，毕竟对于苏澈的事情，我还是有一点点的感同身受。

在现在这个世界，不管一个人有阴阳眼也好，能和鬼神沟通也好，都是被这个世界所排斥的。

因为大部分人都是“正常”的，唯独我们的不正常，显得我们格格不入。

诶……我又叹了一口气，看着病房外的蓝天白云，一时间感慨万千。

“叹什么气。白捡了一条命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文墨推门进来，看我这副模样，皱眉道。

“就觉得……师父，咱们这一行的存在有必要吗？”我看向文墨，忽然有些迷惘起来：“师父你想想，发生命案有警察，生病有医生，几乎咱们能做到的一切，随着时代的进步，都能被替代。所以我们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我又问了一句。

“那么，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文墨坐到我床边，翘起腿淡淡道。

我不知道……可是有没有必要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说没必要，你肯定心里不舒服。但如果我说有必要，你肯定要问我为什么。”文墨耸耸肩：“无论我说哪一个，你肯定还有一堆问题。”

他忽然伸出手指着我的鼻子：“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得自己去解开。”

“是吗……”我笑了笑，还是没有答案。

“说起来，之前有个女孩儿一直来找你，好像跟你是同学。”

“嗯？”

“就是那个刘晴雨吧，我记得是这个名字。”

刘晴雨？……我想到我的地魂曾经幻化成她的模样，就说不上来的别扭。

“她来了好几次你都在睡觉，我说你这小子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是真不知道。”我急忙解释：“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我特别嗜睡，有时候一睡就不起……而且还不是进入龙魂的梦境里，就……就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这就说明你的道行精进了几分。”文墨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有个进步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