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见,只是我那老师其实并不通药理。那本手札乃是老师一位故去的老友,所留之物。”
“哦,这般。”左绾集点点头,惋惜道:“那位老先生一定药学渊博。
可否问一问你那位老师,可愿将那手札…”话到一半,自觉失言,她羞愧一笑:“我,并非那般意思。”
范贤不以为意道:“我知道。不如这样,得空了,我抄一份给你。”
“啊?!”左绾集两眼放光道:“真的,可以吗?”
范贤点点头,“当然。不过,都是些寻常方子,可没什么惊世骇俗的千金方。”
“在绾集看来,所谓千金方,并非指药方之内含有何等贵价药材、亦非此方可治多么难治之疾。
千金方,当是可治最常见、最易发之疾;
或,化繁为简;或,以平价代替昂贵。
药比肉贵,却又是救命、解除病痛,不可缺之物。
若能造福平民百姓,那便是千金之方。”
这位大小姐,还真是…
刚正不阿,心有大慈悲。仁心仁术,应当如是。
左绾集也发觉自己有些激动了,窘窘地抿唇一笑,伸手撩起碎发拢于耳后。
范贤心底划过一丝细微的愧意,道:“相信小姐定能将那位老先生留下的方子,广以善用的。”
一句话,解了左绾集的微窘,她微微侧头轻声自语道:“若能得一治咯血之良方,那就再好不过了。”
“咯血?小姐所得不是耳鸣昏馈之症吗?”
“哦,”左绾集摆摆手,蛾眉蹙起,目露忧色道:“不是我,是父亲的小徒,咏泰。
这半个月来,因为错药之事,累得他快马奔波一日不休。七天前回药田时,已是病了好几日了。
起初只是咳嗽气急、胸闷发痛,昨日竟开始咯血。
医工诊治,应是得了风疾又染上热毒。只是,三清解热丹配着五伏散,吃了好几日却是丝毫不见好。”
咯血、风疾、热毒,发病五日,三清丹无效反倒病情加重?
灵光再现!
不对,很不对。
范贤敏锐地捕捉到,危险的信号!
前朝太子的最强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