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人情给花大叔的。毕竟,大叔也没做错什么,看在花多多小可爱的面上,没必要明面上结怨。
至于柳氏,呵~
范贤温声道:“左夫人与左小姐要的是真相。
左小姐虽为女子,但却有着男儿胆色,且为人中正。二位大人,要不听听左小姐的想法?”
钱大人目露感激地看了‘前嫌疑犯’一眼,心说这小家伙挺机灵的。
苏还真两眼一眯,心说:这家伙脑子转的比我还快?哼,也好,这话我不好说。由左家人自己把事了了,王爷那边也算个交待。
左小姐与母亲耳语几句,起身摘下面纱,朝座上钱大人盈盈一礼、对苏还真欠了欠身。
这一瞬间,苏还真觉得自己的心,动了那么一下…又一下。
范贤倒是没太在意人姑娘的颜值,只觉得瞧着挺顺眼。
柳眉、鹅蛋脸,眼睛由于哭过红肿惹人怜;挺拔的驼峰鼻,令这张端庄的美人脸,更为生动;
双唇盈润,肤色呈健康的暖白,仪态怡然;
不像一般的美人,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沁人的温润气质,不柔弱、不娇媚、不凌厉;
她站在那里,就像一株安静的君子竹,有种不在凡俗中的孤洁。
“小女左氏绾集。”
钱大人敛起看直了的双眼,“哦,左小姐是本案苦主。有何诉求,但请讲来,本…苏大人,定会为你做主的。”
“请判这三人,充补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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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这…”不停点头的钱大人突然反应过来,这可是最轻的判罚。
左小姐眸沉如水,道:“花员外罚银,我左家收了。
这三人充补为药匠,在我左府药田服役五年。大人,可否?”
范贤心底连点数赞。
这位左小姐虽性高孤洁,却也懂得人情世故。左家能养出这样的女儿,想来那位不幸遭了毒手的左大人,自有不一般之处。
苏还真潇洒地将束发带一抛,道:“好!就按左小姐之言!”
左绾集未去看这位玉面推官,只微微欠身一礼,“多谢大人!”
苏还真正要去扶,又怕唐突佳人,伸出的手无措地缩了回去。
‘还以为这烧包老成油滑呢,呵,居然是个外强中干的嫩手。’范贤心底吐了句槽。
左绾集又沉声道:“那么,我父呢?!”
苏还真立马魅力值拉满,抬手一抖衣袖,道:“左大人舌苔发黑、舌下溃烂、七窍流血,符合鸩毒毒发致命的特征。
死因,当是鸩毒,无误。敢问,左小姐,令尊没有什么吃不得的体格相冲之物,吧?”
左小姐摇头,又点头,“我父食落花生无碍,也没有别的不可食之物。
我认同父亲是中鸩毒而死的,只是,谁下的毒?下在何处,又是何时下的?”
“劳烦小姐,可否将当晚宴席种种,概述一二?”
苏还真问到了点上,左小姐有条理地从宴席开宴讲起…
范贤正细细听着,老娘突然往他身边挪了挪,悄声递了句话。
“有人来了,气机有点熟。”
范贤眼前一黑,脑门挂线。
这就来了?七爷派人来劫衙门了?
“六品镜师、七品执刀,好像是…前几天那两只燕崽子。”
吓死贤了!还好还好,不是七爷的人就好。
等等,燕卫?
什么操作?燕卫跑来听衙门墙根儿?
范贤一心二用,一半心神听左小姐说话,一半心神细思三千转。
记忆达人左小姐,表达能力也没毛病。寿宴上种种与其父左大人相关的细节,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