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客虽有一脸杀气,可在寺庙中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净化掉杀气。
原本心里就有火,还被这么讥讽法,顿时火上浇油,对着匆忙向自己正面跑过来的一个和尚一刀砍了过去。
和尚一脸吃惊的摸样,连惨叫都没有就仰倒了下去,由始至终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被人砍,自己不过是听到外面有热闹看,想出去外面看看而已,怎么就挨刀了?
地上洒了一地的鲜血,在周围的人立即往缩了一缩,片刻后,又丝毫没有畏惧指着天隐客大骂,还敢在天国寺内行凶。
公子哥都看着天隐客,眼里带着一丝鄙夷的目光,连个和尚都砍不死,看上去最多是皮肉之伤。
很快,这个倒霉的和尚就被抬下去医治了;天国寺的主持方丈也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手拿木棍的和尚,方丈很有礼貌,双手合十对天隐客阿弥陀佛,跟着说:“我乃本寺主持方丈,法号大空,天国寺乃佛门清净之地,施主杀伐太重,理应趁早放下屠刀。”
“把你寺里所有的和尚都叫出来,现在我怀疑你们这里有妖孽混入,不然把你们全部抓回锦衣卫诏狱。”天隐客根本没有理会天国寺方丈说什么。
说到锦衣卫诏狱在场的人都打了一个冷颤,可天国寺的和尚们似乎有持无恐一般,方丈大空对着天隐客和善地说:“来啊,把这位施主送出去。”
说完,在大空身后的和尚就直接动手,要用木棍把天隐客架起来;看着一根根木棍伸过来天隐客当即,用刀去劈砍木棍,当刀砍在木棍上的时候,天隐客的手既连刀都抓不住,被弹掉在地上。
一边看热闹的男女香客顿时嘲笑了起来。
睁大双眼看着眼前一步步逼近的和尚,心中惊悟:这群和尚不简单。
公子哥见势不对也早早闪躲在一边,就连兽狐在天隐客身边也不敢妄动,直觉告诉自己:这群和尚手的长棍很厉害。
看着步步后退的天隐客,大空又开口说:“施主,还是自己走出去吧。”
好啊,当真是欺负我现在不能用武功,看着眼前的局面,天隐客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在占什么便宜的,这群和尚似乎有什么背景,不让也不敢公然反抗自己的,正打算拣回天朝卫刀,就夹着尾巴走人,没想听到身后闹哄哄地声音。
回过头一看,天隐客脸上露出了笑容。
徐茂山,曹卓带着一大队锦衣卫杀气腾腾地进来了;顿时,把一群和尚吓退了回去,大空的脸色,也变了一变,情知大事不妙了。
锦衣卫都指挥使和新任锦衣卫同知敢带着大队人马进寺,肯定是得到命令,不然也不会有这个胆量。
一边的香客也看清了形势,没有人敢在言语什么,毕竟这些人在京城中也是混熟了的,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前面一个锦衣卫进来闹事,自己还可以说几句;可后面这一大群锦衣卫进来就是办公事,轮不上自己插嘴,不然很容易祸从口出。
曹卓见了天隐客只会意的一笑,没有说什么,就让锦衣卫把所有和尚给围了起来。
看着一个个拿着天朝卫刀的锦衣卫,天隐客有些吃惊,这少说有一百多号人,职位最低也是个百户,看来自己真是个不起眼的锦衣卫。
慢悠悠地拣起自己的佩刀,天隐客对着徐茂山和曹卓说:“两位大人,这群秃驴公然阻挠属下办差,还企图袭击公差。”
曹卓站出来说:“很好,通通带回锦衣卫,本官要慢慢审问。”
此时,大空一众和尚却跟孙子一样,木棍丢了一地,满脸笑容的束手就擒,丝毫没有一点反抗;看得天隐客心中的怒火更大,可他知道,还有一个罪魁祸首没有见到,跟曹卓要了十几个人就开始搜寺。
一提到要搜寺,大空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而这一切都被曹卓和徐茂山看在眼里,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