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马桶堵住了后,隔天买了个新卡给哥哥打电话。
一听到哥哥的声音,邱阅拿着手机在屋里走来走去。
“哪位?”邱泽听不见声音,又问了遍,那头依旧无人应答,他索性挂了电话,不再理会。
今天,好味道鸡精的市场部经理出完差,欣然赴约。
听到拍摄的鸡就是聚德堂出品的白斩鸡,邱泽感慨和白斩鸡真是天定的缘分,这样都能扯上关系。
市场部经理不知道道具最后是怎么处理的,邱泽请喝了瓶上好的酒,哄得市场部经理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联系上罗力团队的工作人员。
一听白斩鸡最后是落在酒店里,邱泽请完人,马不停蹄的去买了罐浴盐,订了酒店,心急火燎的往酒店跑。
邱泽一入住,立刻换上泳裤往泳池去。
他拎着个浴盐在泳池坐了一下午都没等来人,于是做了个道歉木板,晚上悄悄的插进泳池里的花圃里,再把装浴盐的袋子挂好。
清早起床,邱泽第一件事就是到泳池去,木板还嵌在花圃里,浴盐也没动。
邱泽开车去店里,路过一排别墅,白斩鸡正站在阳台做早操,觉得行驶过的车子有些眼熟,探出脖子一看,发现是饲主的车牌号。
他探出个脖子眼巴巴的瞅着,直到看不见车影,
“小白。”
它进屋,傅佑兴冲冲的招手,“给你看场戏。”
他让白斩鸡坐在怀里,开了对讲机,“来我房间一下。”
保姆开门,刚往屋里走,就透明胶带绊倒在地。
傅佑拍着把手笑,保姆气得边扯胶带边出门。
看见白斩鸡不笑,傅佑也不笑,小心翼翼问:“你不喜欢?”
“这样不太好。”白斩鸡扑腾出他怀里。
傅佑眼神闪了闪,挪到钢琴前,讨好道:“那我以后不玩了,给你弹钢琴听?”
白斩鸡觉得,除去恶作剧的时候,傅佑这孩子还是十分乖巧的。
隔天一早,他又坐在飘窗,伸长脖子看啊看,看到相似的车子就眼前一亮,近了看车牌不是饲主的,又有些失望。
远远的,邱泽的车子一晃而过,这一次他还看见了饲主的脸。
房门被扭开,保姆进屋收拾,提起白斩鸡一脸嫌弃的丢进垃圾桶里。
傅佑洗好澡,推门发现房间被整理过,有些慌乱的找白斩鸡,喊了好几声没听见回应,气急败坏的出去找保姆。
“丢了啊。”保姆莫名其妙,“谁会拿一只熟的鸡当玩具,脏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细菌,回收车应该已经收走了。”
傅佑阴测测的盯着保姆,转身推着轮椅进屋。
“真是怪孩子。”保姆嘀咕。
傅佑一进屋,白斩鸡扑腾着翻进窗子,抖落身上杂物。
傅佑一愣,哭了。
他嚎啕大哭,正处于变声期的声音又尖又哑,捧着面颊闷闷的哭。
“又怎么了?”保姆在外敲门。
白斩鸡想起了饲主,也觉得很伤心,屁股一撅往地上一坐,也跟着抹泪。
半夜,傅佑把白斩鸡摇醒,悄悄指了指窗外,“咱们出去玩。”
两人悄悄潜出了门,傅佑拉开随身双肩包给白斩鸡看,里面是一捆又一捆的钞票。
出了院子,傅佑推着轮椅有些烦恼,“咱们去哪里玩?”
白斩鸡也不知道,一人一鸡沿着街慢悠悠的走。
半路拦到了计程车,傅佑抱着白斩鸡往市中心去。
车子到市中心经过一家大排档,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人,傅佑和白斩鸡都看直了眼,两人让司机停车。
大排档里卖烧烤,老板狐疑的看着抱着一只白斩鸡的少年,塞了个小篮子。
“要吃什么自己抓。”
一人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