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办法抓白斩鸡,眼睁睁的看着邱泽将白斩鸡提了回去。
邱泽救起白斩鸡却去而复返,微笑着拿手机给守心居士来了个照片大特写。
警车呼啸来了,把刚爬到一楼的守心居士抓走。
饲主和宠物刚回到家里,警车呼啸着又来了,把小男孩爸妈报警私闯民宅的邱泽也一并抓走。
邱泽疲惫的回到家的时候,看见宠物鸡跪坐在玄关一脸认错的表情,就不气了。
临近清明节的时候,白斩鸡敏锐的感觉到饲主情绪有些低迷,例如偶然一次它滑摔劈叉的时候,饲主笑得直不起腰,但最近它再劈叉的时候,饲主只是幽幽的看了一眼。
早上下雨,邱泽和白斩鸡出门的时候,刚好看见守心居士在收拾包裹。
这是要走了,饲主和宠物的眼里都迸发出光芒。
守心居士幽幽道“神仙,偶尔,也要休假的。”
一人一鸡
守心居士扛着小包裹走了,车里,白斩鸡感慨,做神仙真是特别的惨,身边的人陆陆续续死了,就自己一人活着。
邱泽对这话并没有什么表示,倒是注意到白斩鸡话说得越来越小声。
一扭头,宠物一脸同情“你死后我会很难过的。”
“”
流露真情的白斩鸡收获饲主毫不客气的暴栗一个。
守心居士休假去了,白斩鸡的生命有了保障,邱泽却每天都在和人吵架。
邱泽似乎是想让谁回来,但一直说不拢。
“不回来,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寄。”
挂下电话,邱泽拿起车钥匙。
“又要出去?”白斩鸡将人送到门口,最近几天,饲主经常出门,有时候半夜才回家,有时候得到早晨,回来时身上总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家里用的一点都不像。
邱泽摸摸宠物,点点头,出了门。
越是接近清明节,他每日越是焦躁,可直到出门扫墓的那一天,该回来的人还是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做到像威胁的那样,真的断了那人的经济。
白斩鸡陪着邱泽去的墓园。
看管墓园的老头认出了邱泽,道“以往都是自个来的,这次热闹,挺好。”
邱泽笑笑,引着白斩鸡扫墓去。
邱泽放下花,又去处理墓四周的杂草,做得很慢,又十分细致。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年复一年的清明节,都没能将母亲最重要的人带来,他很难过。
如果那一天,不是自己生病,妈也不会出去买药,出了车祸。
雨淅沥沥的下着,透过雨衣滴到面庞上,冰冰凉凉的,他挺直了腰板,刚想将清理的杂草拢一拢,一双手已经殷勤的将杂草接了过去。
他一愣,才想起今年多了一人。
白斩鸡因为找到事做而特别积极,它向饲主申请要事做。
邱泽有一丝晃神,这些年都是他一人清清冷冷的来扫墓,这忽然多了一人,站了一会儿,道“那你,给插个花?”
白斩鸡特别认真的给花摆了个造型,摆了摆,道“阿姨好,我是你们家的鸡。”
邱泽差点被口水呛死,“不能这样说。”他想了想,“妈,咱家多了口人。”
开了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邱泽有些懊恼,每一年都是这样,他蹲在地上,凝视着墓碑与自己相视的面孔。
身后一声喷嚏,白斩鸡裹住雨衣。
邱泽心情忽然好了很多,今年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或许从这件事开始说起也不错。
他没想到,这一说就说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雨停了,其他墓碑前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他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两人往外走,白斩鸡